你好生歇着吗?怎么出来了?”
夏至摇摇头,面色苍白:“奴婢犯了大错,不敢歇。”
春分不知她是要唱哪出,急忙道:“你又想做什么?”
卢氏立即抓住把柄:“老四媳妇,这就是你的丫头?这就是打你手里调教出来的下人?主子没让上前,她便上前,主子还未发话,她便发话。且看看哪家的丫头这般大胆?也不知这是什么规矩!”
阮玉起身,就要回话,夏至却抢先一步:“太太说得对,奴婢就是没规矩的人,从来不肯听从主子的吩咐。主子让往东,奴婢偏往西,主子让担水,奴婢偏要绣花,奴婢向来是不愿顺主子的意的,所以太太说奴婢受了主子的挑唆打了璧儿,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卢氏正听得乐呵,忽拾得这一句,顿时大怒。
可夏至是什么口才,根本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实是奴婢不该给四爷送衣裳,实是奴婢不应该见了四爷的书滑落在地多事捡起,实是奴婢不应该跟璧儿姑娘还手,而是应该听其训斥,实是奴婢不应该意气用事给奶奶惹了麻烦,太太若是想惩罚,就惩罚奴婢好了,不要为难四奶奶!”
姜氏一听,嚯,这丫头心思了得,几句话,把风向全转到自己这边来了,成了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