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半个主子了,一切都顺理成章了。如此说来,这顿打挨得也值。
她不禁偷瞧金玦焱的脸色,握在卢氏手中的指尖已经颤抖起来。
“姨母,我是说……”钟忆柳不知该怎么阻拦,忽然扭头睇向阮玉:“表嫂,你倒是说句话啊!”
阮玉始终在“聆听”教诲,却是听到这么一句,不觉吃了一惊,而后慢慢抬了头:“太太的决定,儿媳怎好置喙?”
她有点奇怪,早就木已成舟了,还商量什么?
对,是得补办个仪式,好歹是终身大事呢。
只是钟忆柳,你不同意就说你的,拉上我算怎么回事?这事跟我有关系吗?
“你……”金玦焱则是大惊,他没有想到阮玉竟会对此事不置可否。
不,他早该料到,她本就是没有心肝的女人,或者说,她的心从来就不在这里,本就当是无动于衷……
他想笑,却觉得心里冷飕飕的,好像外面的风全部灌了进来,往复穿梭,呼呼作响。
“哼,算你明白!”卢氏冷笑一声,准备继续发话。
钟忆柳急忙抢上前:“姨母……”
“忆柳,又怎么了?”
钟忆柳今天让她很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