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洵捶桌大笑,金玦焱实在撑不住,说是醉了,阮洵就命人扶他下去休息。
阮洵又笑了一会,再自斟自饮一杯,放下酒盅,转向阮玉:“说吧,有什么事?”
果真是疼爱女儿的父亲,她只是少说两句话,蹭红了眼角,就知道她有心事了。
她犹豫片刻,挽起丁香色平金绣宝莲衣袖。
几痕青色,深浅不一,形状不一,布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阮洵眸底一缩,仿佛醒了大半的酒,拾起阮玉的手臂,细细观看。
阮玉适时的红了眼圈。
阮洵瞧了一会,伸指蘸了酒水……
“别动!”
他握住女儿的胳膊,然后将酒水涂上去,轻轻擦了两下,青色就不见了。
抬了头,严肃的望着女儿。
阮玉有些讪讪的收回胳膊。
早知道,就给阮洵看左胳膊了,那可是货真价实的伤痕,可是她怕吓到他,没敢。这倒好,她好容易把从书里看来的招子用上去……拿铜钱在身上刮,就会出现或青或紫的“伤痕”,结果就被识破了。
阮洵果真老奸巨猾!
“我知道你不喜欢那小子,”阮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