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上穿蔷薇粉银线浣纱寝衣,下着白绫细摺裙,料子皆是单薄,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优美的曲线。
金玦焱只觉脑子轰的一声,眼前像着了一团火,整个人都跟着烧起来。
恰在此时,阮玉手里的白瓷染青花的小矮壶又落了地。
她有些奇怪的看看自己的手……怎么手脚好像都不听使唤了,不是打翻了茶盅,就是踢倒了绣墩?而她,不过是想喝一口水。
真渴啊!
再抬了头:“你怎么在这?”
话一出口,惊觉这声音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软靡,轻柔,妩媚,还带着点点沙哑,很是魅惑。
她摸了摸颈子……她病了?
岂料这个动作落在金玦焱眼中就是严重的挑逗。
他只感到喉结艰难的上下滑动一下,然后放下帘子,脚步自觉自动的向阮玉移去。
阮玉觉得自己应该离开,可也不知是身子不归控制,还是想瞧瞧金玦焱要做什么,就那么定定的立在那,看着他走近。
一步一步,血液在体内奔涌,好像要冲出来呐喊。
金玦焱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他想离开,可是偏偏要向阮玉靠近,他想调转目光,可是视线不停的落在她的精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