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氏气得牙根发痒,恨不能拿锉子磨一磨,厉吼一声:“给我梳洗!”
金成举这几天都睡在八月姨娘那,大约还不知道这边的状况。
都是老东西给她出的好主意,说什么儿媳妇的事,自是要儿子去说才对,她才找了金玦焱,琢磨着依阮玉那种不服管教的脾气二人非得吵起来,儿子也便更生厌恶。
可也不知他是怎么说的,那边没干起来,她这头倒热闹了。
越想越气,忍不住抡起枕头对着本应属于金成举的位子猛砸了一通。
这个老东西,今晚必须滚回来睡!
想躲清静?
不行!
然而就在她发狠之际,忽的灵光一现,嘴边顿时现出这两日难得的一丝笑意,只不过在跟随娇凤移过来的灯烛的映衬中,显得分外狰狞。
娇凤毫无防备的见了,当即吓了一跳。
这边方服侍着卢氏起床,那边阮玉就在彩凤的引领下进来了。
稍后,卢氏高坐太师椅,阮玉斜签着身子坐在隔了三个位子的下首,一副恭谨模样。
又命春分呈上一只金线锦盒:“昨日听说太太身子不好,便想着打兰若院回去后给太太送上只参好生补补。怎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