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春分跟夏至似乎不明白这些道理。
或许在她们心中,她这个主子便是最优秀的,理应在各方各面独占鳌头,将所有人杀个落花流水。
她叹了口气,打算继续跟她们掰扯道理,却见春分忽然福下身去:“四爷……”
夏至慢了半拍,然而动作是飘然若举的,神色是惊怯娇羞的,声音是绵软动人的,结果引得春分直皱眉头,在请安后又附加了一句:“四爷是出来散步吗?”
金玦焱点头:“嗯。”
然后睇向阮玉,目光严肃。
他又要抽什么风?
阮玉暗忖,展开笑意:“四爷是又要传达太太的指示吗?”
又是这种敷衍的笑。
金玦焱暗恼。
这两日,他每每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踢毽子,都会想起她的笑。可是那个仿佛携了冬天最金灿阳光的笑就如同惊鸿一瞥,再也不见了。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执着于那个笑意,而那个笑意,似乎并不属于他。
他有点烦闷,有点莫名其妙,有点摸不着头绪。
他听说她去了兰若院。
秦道韫虽然心思重,但不似姜氏般见利就上,更不似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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