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向着阮玉,今天娘无理取闹时,爹又一言不发,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卢氏本是想劝儿子,可是劝出来的话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是在帮儿子琢磨如何休妻,连她自己都感到不对劲了。
她尴尬的住了口,再看金成举时,人家已经坐回到椅子上。木盆翻扣在脚边,水撒了一地,却也无人管。
不觉又气了,想着这些下人就跟阮玉一样没规没据。
正打算喊人,忽听儿子幽幽的开了口:“既然娘也知道阮玉不好摆弄,为什么偏要动她?若是叫丞相大人知道了……”
“你小子,竟敢拿丞相来压我?真是反了!老爷,你管不管?”
可是不待金成举发话,金玦焱又闷闷道:“若是我要休她,总能找到理由。可万一丞相大人生了气,要她跟我义绝,你让儿子的脸往哪搁?”
卢氏一怔,似乎是这么个理。
可是一想到要看阮玉的脸色,心里就不痛快。
正打算发泄两句,忽听金成举道:“你娘是老糊涂了,尽办蠢事!”
卢氏就要发怒,而金成举已然摆了摆手:“回去歇了吧。”
金玦焱心里犯了寻思。
爹是什么意思?说娘老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