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淼:“弟妹,你可要早早‘打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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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烈焰居的书房一灯如豆。
饮过醒酒汤的金玦焱并没有去歇息,而是坐在紫檀木桌前,对着摊在桌上的白虎皮发呆,偶尔一动,只是轻轻掸去落在毛尖上的疑似灰尘。
璧儿擎着九瓣镏金的莲花烛台走进来:“爷,仔细伤了眼睛。”
说着,将烛台放在桌上。
可也不知为何,烛台忽的一倾,上面的蜡烛就要倒下……
“哎呀……”
金玦焱忙跳起来,顺手扯过虎皮,又左看右看,确认无一丝损伤方瞪起眼睛:“怎不小心着点?这东西贵着呢!”
璧儿当然知道此物贵重。
四奶奶送的东西,能不贵重吗?百顺回来就口不停歇的说书,简直把这个谢礼说成了定情信物,最后俩人还是“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她心里分外憋闷。
那日,四奶奶方一回门,太太就把她叫去说事,待听说四爷果真直到现在还没有将她收房,直骂她没用。
这也不能怪她啊,四爷不主动,难道还要她学着红杏那样爬三爷的床?再说如今有了四奶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