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人很疼姑娘的。姑娘这几日不在,大人定是吃不好睡不香,见天的盼着姑娘回去呢。姑娘或许不知,早在姑娘出阁的时候,大人就张罗着如何迎接姑娘回来。姑娘若真不回去,大人一准是要上门探望的……”
嗄?难道无论如何都躲不开这场“父女相见”?
阮玉苦着脸,从被窝里爬起来。
春分等人还以为她是心软了,急忙服侍她起床。
“先去给老爷太太请安,然后咱们就出门了。但不知姑娘这回‘住对月’是要住上多久,也得讨老爷跟太太个意思。”
什么?不是当天就可回来吗?怎么还要住上一段时日?
却是不知,归宁有当日即返,也有多住一些日子的,有的甚至会住上一年。
阮玉真是无计可施了,任由霜降将她按坐在妆台前打扮。
今天不同往日,摒弃了奢华,重在端庄与贤淑,当然也不乏喜气。
于是半个时辰后,阮玉站在了落地穿衣镜前。
白绫缎的里衣,外罩银霓红细云锦广绫合欢上衣,下系漩涡纹纱绣裙,腰束宝石流苏禁步,正好与百合髻上的八宝步摇簪相配。
霜降上下打量一番,似是对自己的手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