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场面陷入僵局,方才那套说辞显然挡不住孙刘二人的熊熊八卦之心了。
难道说,昨天金成事跟金成业没在二房这边占到便宜,于是拿金玦焱来说事?
二房儿子是多,但只有金玦焱是嫡子,若是嫡子有了什么麻烦……
阮玉站起身,端端福了个礼:“三婶过虑了。其实是四爷练的功,说什么若有大成,就要保童子之身……”
这等要事由一个新嫁娘宣诸于口,的确有些羞涩。
阮玉适时的低了头,完美修长的颈子勾出优雅的弧度,露出的小半张脸如点染了胭脂般红润妩媚。
金玦焱是不是童子之身她不知道,多半不是了,因为古代男人“破瓜”都早,更何况他还不是没有那个条件。此番站出来,无非是还他此前替自己解围的人情了,虽然他未必是有意为之。
金玦焱则有些心情复杂的看着她,不仅因为她能够挺身而出,化险为夷,还有……这个绝妙的理由她是怎么想到的?真是……
“二嫂,我早就说,好好的孩子,读读书也就罢了,咱们金家也不是养不起,偏偏要练什么功,是打算行侠仗义还是打家劫舍?你瞧瞧,都……都练傻了不是?更可气的是二哥,还逼着他练。我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