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工夫,水也烧好了,几个婆子恭恭敬敬的把茶端上来。
是上好的碧螺春。
她可真舍得!
莫非自己砌了这堵墙倒如了她的意?
对了,自己瞧她不顺眼,她又岂能看他高兴?
反过来,若是自己经常往她跟前凑凑……
想象阮玉烦不胜烦的模样,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好,停工!”
什么?
下人面面相觑……不是勒令天亮之前完成吗?
金玦焱自是不会解释,已经往回走了。
夏至不明所以:“我们奶奶说,务必要以四爷的心意为重。若是几位累了……”
她睇向几个婆子,大有抓人当劳工的意思。
金玦焱眉梢一跳,头也不回,只大手一挥:“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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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下人都傻了眼,就连阮玉知道了都分外不解。
金玦焱莫不是有什么隐疾吧?怎么脾气这么古怪?
按例去福瑞堂请安的时候,她顺便瞟了眼东跨院,但见仅有一廊之隔,顿明白了金玦焱砌墙的用心,但是地面上因为拆墙而导致的狼藉依旧令她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