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涉足;而但凡有四爷和四爷的人的地方,我及我的人也绝不打扰。你的明白?”
见金玦焱兀自喘着粗气,不由注解一句:“四爷,你现在可是在涉足我的地盘哦!”
“你……”
金玦焱气得手背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他没想到,自己离家一天,回来后竟被扫地出门了,还是从他自己的院子里被扫出来,这是什么事?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阮玉,你欺人太甚!”
“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是人吗?
不过这句阮玉没说出来,只瞪大眼睛,无辜又无邪:“我是遵从太太的意思办事,四爷要是有什么不解,大可以问太太去。”
“你,你等着!”
金玦焱被她挤兑得一句都说不出,又不明白卢氏为什么突然站在了她这一边,任她为所欲为,于是袖子一甩,大步出门。
阮玉估计他是打算向卢氏求证,也不担心,反正她是“按章办事”,但思及他这两日的恶形恶状,还有后院那个被打散又吊起示众写着“阮玉”名字的草人……她本不想再与他做口舌之争,然而此刻仍不免奚落一句:“四爷若是去练功,可要悠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