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有着金府下人没有的骄傲,即便受了四爷的呵斥亦不曾低声下气,却也不像现在,那眼神总好像透着一股鄙视、审度甚至是厌恶的感觉,如同带了刀子,要剜下她两块肉来。
她做错什么了?
璧儿鼻尖一酸,就要哭,反被夏至一个冷眼瞪回去,那意思似在说,四爷也没在这,你哭给谁看?
她只得吸了下鼻子,缩着肩膀,蹑手蹑脚的跟在后面。
时已深秋,外面寒凉,屋内却温暖如春。
四奶奶坐在桐木高脚椅上,春分一边殷勤的给她拿捏,一边小声的说着话。
璧儿瘪瘪嘴。
不过出去一会工夫,哪就累着了?不过她必须承认,这个女人的容貌、气度、做派,是她努力一辈子都撵不上的。
仅一个出身,便落下了十万八千里。
正沮丧着,忽听春分道:“还不快给璧儿姑娘拿个杌子,再上杯茶?仔细四爷回来见到璧儿姑娘委屈了,再气坏了身子。”
话说得是事实,语气也很快活,可怎么就这么难听呢?
璧儿有些难安,但立冬已经端了小杌子过来,不由分说,就把她按坐在上面,眨眼间,手上又多了一杯茶。
茶杯热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