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金玦焱抬手一指。
阮玉虽是慢条斯理,可也没给他说话的机会:“而且春分的卖身契在我这,四爷要动我的人,你是打算抢还是打算偷?真没想到,堂堂的金家四爷,竟还有这等爱好……”
“你……”金玦焱气得手指尖直抖。
他明明觉得自己说的是天经地义,可是对方亦是有理有据,好像都是对的,然而又怎么可能都是对的?
他一定是有什么没弄明白,可那是什么呢?
但眼下看来,这个女人不仅无耻、狠毒、泼辣、蛮不讲理,还阴险、狡诈、刁钻、胡搅蛮缠,这样的女人,绝不能留!
他收回颤抖的手指,剑眉一挑:“也好,先让你嚣张几天,反正……”
反正你也没几天蹦跶了,等客人一走,你就给我滚蛋!
他的洋洋得意,相信阮玉也看得明白,可是自打听说他要休妻,她无一丝一毫的惊恐、担忧、悲伤、绝望等情绪,更别提跪地苦求了,看她那无所谓的表情,好像笃定他休不了她,而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休不了你么?
咱们走着瞧!
但见金玦焱愤愤的转出门外,阮玉便叫春分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