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比谁都高兴,这是胳膊肘往哪拐呢?
金成举打量儿子一番,神色是从未有过的敞亮:“老四自成亲后大有长进,竟然会主动练功了。不错,不错……”
金玦焱捏了捏拳。我哪里是想练功?我是早上跟那恶妇憋了一肚子气,不得不练练拳脚泄愤。
想到后院那个被他摔得七零八落象征阮玉的草人,方正的下巴顿时一扬。
阮玉则暗忖,脾气古怪,性格暴躁,练的该不是《葵花宝典》吧?
“好,很好!老四媳妇,你的功劳!”
什么?她的功劳?
金玦焱眉峰一抖,不错,也算是吧,看来老爷子是竭尽全力的要抬举她啊。
再看阮玉,正盈盈一拜:“老爷过奖。”
她倒大言不惭!
金玦焱只觉胸口再次憋闷。
卢氏看不惯自家老头子的做派,又心疼儿子,只皱皱眉:“嗯,都下去坐了吧。”
阮玉再次一拜,也不看金玦焱,规规矩矩的走去坐在秦道韫下首。
“呵,刚才说到哪了?大嫂,你说地边昏倒个闺女,后来怎么了?”卢氏笑得和煦,转向大太太孙氏。
李氏拍了拍手:“瞧太太这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