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他的家,他的床,他的一切,可是这个女人想住就住,想睡就睡,想砸就砸,还弄来一只狗。偏还没受一丁点责罚,爹还表扬了她,而他这个损失最惨重的受害者却要跪祠堂。
悍妇!
巧言令色!
无耻!
本想吓唬吓唬她,找回一点平衡,可是那个木头脸……
他居然就没胆气了。
翻了个身,依旧伸展不开,不由狠狠踹了下扶手。
床那边似乎有些异动,好像里面的人正在起身看他。而她身边的那只狗立即露出后槽牙,冲他发出闷声低吼。
托踏上的丫鬟迷迷糊糊的醒来:“姑娘,你要喝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