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信心。”
这话软弱而卑微,却被伏晏以凉薄无情的口吻说出来,便显得十分古怪。他语毕止声,眸光微微一闪,终于流露出不自在;无懈可击的假面也随眼神的变化而渐渐有了裂痕,现出底下真正的底色来。
向来眼高于顶的伏晏会说出这话,猗苏措手不及,思虑片刻寻不到答句便干脆沉默,以动作暗示对方继续说下去。
“首先我应当说清楚,白无常与我并不能算是同一人,于我而言,他是曾用过这躯体的另一人。但……”伏晏艰涩地顿了顿,广袖下的左手五指紧紧握成拳,“但我继承了白无常的记忆。因此,我很清楚你与他有过怎样的过去。”
他如同要压抑什么冲动一般深深吸了口气,罕见地将烦躁摆在了脸上,却没有停止吐露:“虽然这么说我很不情愿,也极其好笑,拜他所赐,我才更清楚我要怎么做,你才会更加喜欢我。但正因这些事本不是我明白的,我只会觉得更加……没有底气。”
伏晏的声音微微地沙哑了:“我害怕一旦除去凭借回忆得到的那些手段,你就会讨厌真正的我。所以我才会想要用婚约捆住你,即便我知道这是愚蠢而自私的行为。”
语气末端软弱的尾巴宛如纤细的蛛网,一根根绵弱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