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死,冥府注定大乱。”
夜游罕见地露出这种神情,猗苏不由愣了愣,心里却对他说的话有三分保留。
现场勘查完毕,猗苏便同夜游一同回了上里,将发现与猜想同伏晏仔细分说了。伏晏倒没对只有直觉、缺乏直接证据的论调嗤之以鼻,反而微微蹙了眉思索片刻,缓缓道:“我会去核查如意同许寻真的关系。”
他与夜游交换了个眼神:“不会花多久的。”
猗苏察觉到这两人显然有什么共同的秘密,却没将疑问说出口。
待夜游离开了,猗苏才在蒲团上坐下,支着颐问:“你在筹划什么?”她瞄了伏晏一眼,补了句:“不想说就别说。”
“今夜应当就会有分晓。”伏晏揉了揉眉心,说话口吻却不敷衍,“保险起见,现在还不方便说。”
猗苏便理解地点点头,沉默了片刻才半是嗔怪地软声说:“这次就算了,下次不许再瞒着我。”她撇撇嘴:“就算你把我当呆子,可只有我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实在憋屈。”
伏晏就探身过来抚了抚她的发顶,好像有些哭笑不得:“好,下不为例。清楚这事的绝对比蒙在鼓里的要少数十倍。”
猗苏拍掉了某人离开发顶开始不安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