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帐,唤了一声:“君上。”
玄衣青年从后头步出,眼神一转就和谢猗苏对上了。猗苏如同被针扎了一记,眨眨眼,垂眸往一侧让了让。
伏晏依旧走路带风,衣袂翩翩的踏波而来,目不斜视地从猗苏身边走过,到仍在对下属嘀嘀咕咕的日游身边问:“有什么结论?”
日游却不耐烦地摆摆手:“还没好还没好!”
伏晏倒没生气,只是挑挑眉,对着战战兢兢的日游专属速记员说:“卷宗之后直接送一份到我这里。”
夜游这时迎出来,往桥洞里一指:“老大你来得正好。”
伏晏便顺理成章地到桥洞里瞻仰那四个大红字去了。
猗苏觉得自己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踟蹰片刻干脆往另一边被暂时留下的几个目击者而去。一看,倒是个熟面孔--在三声桥下常年兜售不明香料的崔寡妇。旁边怏怏的坐着的似乎是常住这一带的一家子,里头的小鬼伏在母亲怀里哭个不停。
猗苏才上前两步,连话都没说半句,那崔寡妇就紧了紧包头的黑布,皱眉道:“我们也什么都不知道。”
那姿态防备又警惕,猝不及防之下让猗苏愣了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分明是不久之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