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笑地靠好,从眼睫底下撩她一个眼色:“看不到也无所谓。”却是将猗苏方才羞于启齿的话,妥帖婉转地说出了口。
猗苏便觉得耳根发热,无措地垂下眼,努力想给自己找回些场子:“说、说起来,西府海棠便是解语花,你这是变了法夸我?”
伏晏眯眯眼,将下巴一挑:“如果我说是呢?”
“还真是……受宠若惊……”猗苏讪讪地干笑数声。
伏晏却显然不准备就此放过这个话柄,眼角微弯似乎又要调笑几句,猗苏却觉得这样的伏晏她有些消受不住,急忙搬出正事来:
“其实我今日本是来告诉你,这一阵忘川似乎不大太平……”说着她便将所见所闻叙述了一番。
伏晏安静地听完,颔首简略道:“我记下了。”
猗苏噎了噎:“就这样?”
伏晏的眉毛便扬起来:“就这样。”见她仍有些呆呆的,他哧地笑了:“难道你还要我立即令人将对我心怀不忿之人尽数归案?真要那般,只怕冥府的狱卒各个连轴转都未必能处理干净。此事若另有隐情,我自然有对策。”
他这般信誓旦旦,猗苏便没再多忧心:“我也就一说。”
“你有挂心的事务,正合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