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上前半步,微垂了视线轻声向猗苏道:“谢姑娘兴许会想,明明可以直接来寻谢姑娘的事,为何要这般大费周章,”他略敦促,墨玉般的眼睛显得有些冷,“北山得到消息,近些日子忘川有些不大太平,还是保险些好。”
猗苏悚然一惊:“不大太平?”
齐北山唇线紧绷,半晌才示意猗苏进屋。小心阖上房门后,他在几案旁草草书了几笔。猗苏走过去看了眼:有宵小之辈暗中聚拢。她不由就想起了清晨听到的那段对话,点了点头,说道:“郎君已非忘川中人。”暗示他日后不要再如今日这般行险。
齐北山会意,轻轻叹了口气,平静道:“能帮的,北山不得不帮。”
猗苏背着手假装欣赏壁上的斗方:“在下自当多多留意,也请郎君放心。”
“有谢姑娘这句话,北山就放心了。”齐北山顺手将方才书写的绢纸投入炭盆,侧首弯唇露出关切的笑来:“谢姑娘近来如何?”
猗苏坦然地回答:“我想开了,较此前好多了。”
齐北山一颔首:“那就好。”他若有所思地将视线投向后院的一架藤花:“时候不早,毕竟……谢姑娘不宜久留。”
“也望郎君安好。”猗苏稍加迟疑,最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