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的耳垂,平静地道:“和我在一起,我无法保证你半点委屈都不会受。”他轻轻叹了口气,显然想到了能给谢猗苏不快的几个人物:“但你觉得不痛快了便和我说,我自然竭尽全力弥补。”
即便是许诺,伏晏的风格都是这般克制而冷静,这与方才套情话的模样又截然不同。但若他一口许下太空泛花哨的东西,却又显得冲动不务实——而伏晏似乎向来与这两个词搭不上太大关系。
猗苏冲着他粲然一笑:“我记下了。”
伏晏就下意识地要抬手敲她,半途却改作了刮她的侧颊。猗苏这才发觉,似乎伏晏已经很久没动手敲打她了,大约是觉得下手失了轻重便会坏事。她的心情好像就又轻快了几分。
伏晏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滑到发梢,卷了一缕头发漫不经心地道:“如意怎么处理,你可有想法?”
猗苏因为这突兀的话题转换怔了怔。
对方却平静地看着她,认真地道:“你也知晓,她是母亲的人。虽然母亲定然不会对你有什么好感,但怎么给如意一事收捎,还是会影响她对你的观感。”
这的确是个棘手的问题。伏晏会把这事拿上台面和猗苏商量,足见他确然认真考虑过和她的未来。
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