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弄我也要有个度……我被吓到了,成了么?”猗苏僵硬地弯起唇角,空握的双拳发颤。
“你觉得我像在作弄你吗?”伏晏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的眼睛。
他的目中剥去了素日的浮光矫饰,只有沉静,没有戏谑,没有嘲讽,反而令人心惊。
猗苏别开脸,嗤笑数声,声音尖锐起来:“让我全权承担忘川一事的是你,轻轻巧巧把我辞退的人也是你。君上的身份就用在这种地方?”
伏晏眯了眯眼,唇线向下绷紧。他坐正了,缓缓道:“抱歉。”
他道歉了,猗苏反而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喉头宛如堵了厚厚的棉絮,半晌才声音低哑地问:“出什么事了?”
玄衣青年垂睫的神情淡漠,他食指在几案上叩了叩,便要开口。
“是实话还是谎话,就算是我,也分得清。”猗苏轻声说:“如果不准备说实话,君上大可不必开口。”
伏晏抬起头看向她,与她的视线在半空胶着了片刻,静静道:“如意失踪了。”
“所以呢?”猗苏向前一步,双手撑在伏晏面前的几案上,手指因用力微微泛白:“就算她再来寻仇又如何?我都不怕,你又在忧虑什么?”
伏晏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