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籍堆了一地。
齐北山正与赵柔止隔座对谈,眉眼确然是含笑喜悦的,却不过露,整个人多了分书卷熏染的淡泊。
走近去听,二人似乎正在谈论齐北山手边的书。
“这么久不见,你倒是愈发超脱。”赵柔止低下头笑了笑。
齐北山眼中现出痛意来,他看了看外头沉暮的天色,没有答话。
赵柔止也知自己失言,犹豫着探身过去,将对方的手握住了,语气柔软下来:“是我害苦了你……但如今不同了,我想见你便能见你,再没有人能拦着我。”
齐北山微笑着看着她。
赵柔止将这解读为鼓励和接受,从自己的坐垫上膝行到齐北山身边,伸臂就将他抱住了。
齐北山闭上眼,缓缓将她揽住。赵柔止将脸埋在他肩头,磨蹭了一阵,声音因为喜悦而发颤:“这五个月便如同噩梦……现在我终于醒了,再也无需害怕了……”
齐北山仍旧沉默,他安静地将赵柔止的双肩握住,仔细审视她的脸庞,极缓慢地伸手,指腹沿着赵柔止的颊侧滑过,在最缱绻的时刻向后膝行了一步,深深地拜伏在地:“北山有一事相求。”
“何事?这般郑重……”赵柔止想笑,却最终只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