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是一场好戏。”
伏晏这厢和猗苏交代情况,那头赵柔止正接受百官朝贺。她手握玉圭,不骄不躁,谈吐沉稳有度,竟颇有治世明君之态。
怎么最近总遇见些厉害到极致的女子……猗苏又一次自惭形秽起来。她偷眼看向伏晏,怎么瞧都觉着对方的神色中隐约有几分赞赏--眼高于顶的君上显然更中意这种强大而美貌的类型,回想起来,他对杜缜的态度也一向不错。这认知配上伏晏作孽的这张脸,便让猗苏心里有些说不出口的苦涩。
“走了。”
被伏晏淡淡的两个字点醒,猗苏匆忙垂眼遮掩方才的失态,跟着他往后殿方向而去。后一进的宫室里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气,装饰要简朴古雅许多,显然是供君王与谋臣相谈之所。
猗苏本想开口询问伏晏此举的意图,话语却卡在了喉头--问出口的话,定然又会被嘲弄上两句,对方还未必会老实给出答案。伏晏秉性如此,猗苏自觉已然习惯,可不知为何,今日她该死的自尊久违地作怪起来,容不得她自寻鄙薄。
不明白的话,就自己去揣度。
下了这样的决心,猗苏便潜心将四周打量了一遍。这时候,衣裾曳地的细微声响和脚步声渐近,外头响起整齐的“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