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不是冥府,是一个从未到过的世界。
檐牙高啄,朱色屋檐,长长的富丽廊屋,来往的宫人侍者,显然是此地的皇宫。
她颇有些不知所措,慌忙地转头去瞧伏晏,声音有些发颤:“这是怎么回事?”
“新的案子,”伏晏回答得很简略,说话间不动声色地松开手,“这次时间比较紧,就让如意另外开了个通道,直接到了镜子里。”
“原来如此……”猗苏渐渐镇定下来,打量四周,猛地发觉有些不对劲:他们立在气派宫室前平地正中,而来来往往的宫人夜日竟然丝毫没有异常,仿佛根本看不见他们似的。念及此,她不由又抬眼征询伏晏,对方看透了她的疑问,面色平淡地笃定道:
“施了个障眼法。”
闻言,猗苏竟然安心了些许:公侯府就不提了,要她套上什么身份、独自面对偌大的皇城,还是会发憷。她打量着来往众人的服饰和仪态,不大确定地问:“这次……是什么样的人?那么着急?”
伏晏这次却没正面回答,只淡淡瞥了她一眼:“不一会儿就见得到。此番的内情,还是不要带着先入为主的观念去旁观好。”语毕,他就一身从容地往面前巍峨的宫殿信步而去,猗苏开始仍旧有些不安,走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