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里一扬,“都录下了。”
“杨彬那时候……我没有出力啊……我只是劝劝他不要拧巴,真的只是这样!我也没想到他会自杀,我真的以为他顶多会被重新分配!只是因为我知道章学秉的事,你们就……”
伏晏显得无动于衷:“不管你有多少苦衷,杨彬的债,你逃不掉。”
“所以李先生,您现在最好的选择,是和我们合作。”猗苏柔声说。
李锲喘着粗气瞪着三人,抓起酒瓶灌了一口下去,粗声道:“你们要怎么样?作证?”
“这个我们自有安排。”伏晏笑了笑起身,“多谢款待。”
“还有,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哦。不过李先生是聪明人,对吧?”夜游好死不死地补上一句,眨眨眼。
猗苏微微一欠身,跟着其余两人走出雅间,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李锲的样子,着实凄惨,和之前信誓旦旦说着“女人还是不要太能干”的意气风发,真是云泥之别。可她并不觉得有多可怜,只觉得这世道有些荒谬可笑。
剩下的疑问,就是章学秉为何要铤而走险,以及倪慧芳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
可这些问题已经没那么重要了,章学秉已经被拿捏住了死穴,人证物证俱在,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