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的打印件。”他挥了挥手中的手术方案,笑意颇有些恶劣地加深:“这份,自然也是复制件,李先生再打翻一瓶红酒也没事。”
“我……我不是故意的,叶先生在说什么呢?不是原件就好,就好!”李锲胡乱地在桌布上擦了擦濡湿的双手,神经质地推了好几下镜框。
猗苏再迟钝,也察觉出李锲的不对劲来。
“差不多该说实话了吧?李锲先生。”伏晏的口气缓而从容,毫无压迫力的笑容里头甚至带有一分货真价实的好笑。
李锲喉头动了动,干涩道:“叶先生……就因为这个就怀疑我,也太……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啊!刚才真的只是意外!几位不愿意通过我的渠道鉴定,那自然好说,我别无二话,真的!”
“你说的的确都是实话,只不过你也省略了许多东西没说吧?”伏晏悠哉哉地往后一靠,“比如,你和倪慧芳一样,都是被章学秉买通的帮手,是将杨彬逼上绝路的共犯。再比如,你在工作的医院与章学秉私相授受,使用他推荐的器材,获得大笔好处费。”
李锲的面色愈发僵硬起来,他深吸了口气:“叶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事到如今,做戏只会让人更加瞧不起你的哦,李先生。”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