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当拾荒的,改做贼了?”猗苏没来得及打退堂鼓,伏晏就一眼撩过来,气定神闲地嘲笑她。
他这么一揶揄,猗苏原本心里残存的异常也顿时消散开来:比起冷静严肃的冥君,口出恶言、性格刁钻的伏晏要好相处很多。
“君上还不是改行当入户贼了?正所谓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我这是学您。”猗苏从玄关后转出来,懒洋洋地靠在客厅书柜旁,姿态倒是比上次见面放松了不少。
伏晏显然察觉到了她态度的转变,却只挑挑眉毛,将面前茶几上的一个信封递过去:“刚才送来的快递,发件人用的是假名。”
猗苏接过,扫了一眼上头的假名,不由噗嗤笑了:粗疏。杜缜也真是有趣,取了姓氏“杜绝”之意,嘲笑了一把自己的名字,顺带含沙射影了章学秉对她的目的有所察觉。扯开信封,里头除了一沓会诊记录和一张圆形带孔的不明物体,还夹有一张便条:“我被监视了。能否解决?”
这是把夜游当秘密组织的头目了么……
猗苏将这叠东西往桌上一搁,转头问伏晏:“还没问呢,君上怎么来了?”
“休息。”伏晏起身走到餐桌边,将杜缜寄来的材料拿起翻了翻。
因为凑近了许多,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