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接过披风,问道:“方才阿姐到前院去可添了衣服?”
“不曾。”
“这可不成,天瞧着欲雪,我这就送件披风去。”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时不去插一脚打探消息还要等到何时?
“喏。”
于是,猗苏便带着个侍女捧着披风往前院去了。
没想到秦凤竟还在书房外的缘廊上等着,见了她,她惊讶地抬了抬眉毛,眼光转到侍者手中的披风上,目光柔和地一弯唇:“还是阿九熨帖。”
猗苏取过衣物走上前去,才要递过去,便听得男子的训斥声响起,隔着几道纸门都听得分明:
“重拟!若明日尚无起色,我也无需养你们这些无用门客了!”
随后便是一阵喏喏声,拉门双开,一群低着头的幕僚匆匆而出,竟顾不上拿着团扇的秦凤同猗苏。
“还有你!不要以为有几分辩才就无遮无拦,我宁国公府从不臧否当朝人物,合纵连横之说,可早已行不通了。”宁国公似乎叫住了某个倒霉蛋,继续重点批评。
“是,某自当谨记。”
听到这声音猗苏额角就是一跳,不由将遮面的团扇向下挪了挪,便见着最末出来的是个青衫男子,谦恭地略垂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