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伸手揉了揉我摇头道:“没。”
荣猛瞄了我爸妈一眼开口问道:“这两位是?”
“我爸妈。”
中年人和荣猛纷纷一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忙开口:“您好…您好…”
爸妈这会弄不清楚情况,只是礼貌的回应了两句之后便不再开口。
我们坐上了中年人开的车,另外一辆车上的人继续朝着秦岭的出口区等着。
我知道他们在等谁。
我手上的伤虽说是自己痊愈的差不多,却也是需要处理一下,这会中年人带着我们往直前的基地先回去。
路上荣猛跟我说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们大概是半个月前到达这里的,c队所有的队员,无论是正式的还是在训练的,全部都过来了。
中年人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被放出来的,我也没想去问那些。
还有一件事情就是,性高的他们其实在二十天之前就已经出来了。
只不过姓高的由于伤势十分的严重,被人抬出来之后就送去了北京城的医院中救治。
他们之所以过来,只怕也是从姓高的那群人口中听到了什么消息吧。
之后车里就是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