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放过他,抽`插得更加凶猛,鞭打得越发用力,
“叫!给老子叫出来,你不会想让老子奸尸吧!”
廖科的脸顿时更加惨白,他把头埋进床里,抖着牙齿,泣血地叫出了声。
“干爹…饶了我吧…”
男人听到廖科的声音,兴奋得一把丢开手里的鞭子,双手握住纤细的腰肢,发狂的挺动肥硕的身躯,本就丑恶的脸瞬间狰狞扭曲,癫狂地大声催促:
“乖儿子,叫爸爸,说,要爸爸操死你!”
见廖科没有回应,他愤怒地掐着廖科的腰眼,恶狠狠地说:
“叫,什么时候叫到老子满意了,老子就饶了你!”
一颗晶莹的泪水混杂在汗水里,滴落到床单上,瞬间化成一点水印,绝望又苦涩的声音,颤抖着响起。
“爸…爸,操我…操我…”
···················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照射入房间,这场漫长的暴行才终于结束。
男人从廖科身体里退出来,红白的稠液从受伤的后穴淌到股间,从大张开的腿缝直接渗进床单,糜烂而绝望。
廖科行尸走肉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