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下不来床,连上厕所都是蓝擎宇抱到马桶上。
连请了三天假,蔚成风在家把学校所有在职人员和校区建设图都刻进了脑子,摸清了每个部门的职能和工作流程,把局里的资料信息一一和学校做对比,观察每一次制毒贩毒,学校有什么走擦边球的事件发生。
第三天,蔚成风已经下了床,后腰的伤疤也开始结痂,脸蛋子在蓝擎宇的调理下光滑如初。虽然不能跳个钢管舞,但好歹也能整整瑜伽了。
而他现在正盘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着蛋蛋倒醋。
因为在这三天里,蛋蛋也…
“凭什么!凭什么啊!你为啥就看上他这铁板老脸了!是老子天天在家陪你,你要看电视,也是老子给你换台,我他妈天天陪你看动物世界我容易么我!”
没错,蛋蛋没和日日夜夜呆在家的蔚成风打成一片,反而一见蓝擎宇就摇头摆尾,看着蔚成风就耷拉着耳朵、俩眼无神,蓝擎宇一回来,俩耳朵竖得都快垂直了,眼睛水汪汪的直发亮,人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晚上都非要把狗窝安在蓝擎宇那边的床头,才肯睡觉。
就像现在,他蔚成风手都抬了好半天了,就等着给宝贝儿顺毛,可是人家蜷在蓝擎宇的专属座位上,一点不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