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印,足有他半掌宽,就跟斜着被腰斩了一样,情欲和心疼掺杂在一起,他又想施虐又心疼不已,扭曲的心理把冷峻的脸都带动的诡异莫测。
“嘶,好冷,你干啥呢!看着我趴这儿冻死啊!”
干啥?老子想干你!老子想一边干你一边舔你的伤!
情`色的场景活生生地展现在蓝擎宇脑海里,他都耳鸣了,一阵啪啪啪的声音。
欲求不满男人是最不能招惹的,因为太接近于野兽了,而对于蓝擎宇这种平时就保持野兽状态的男人,这时候就是发情期的狂兽,一点火星子都不能有。
只是有些一直被野兽圈养着的猎物非常的有胆量……
脸蛋子和手背用双氧水消毒的时候,蔚成风疼得满头大汗,一口银牙咬得连个缝隙都看不见;在撞肿的脚趾上插针抽出淤血的时候,蔚成风全身开始冒冷汗,身下的床单都沁湿了;当蓝擎宇用药针穿过他后腰上一道血印的时候,蔚成风终于忍不住一声嚎叫,疼痛难忍地用没受伤的一只手,握拳锤床,嘴里不停地咒骂各家祖宗。
蔚成风疼得够呛,蓝擎宇数十倍地承受着这种疼痛,后腰的伤势不能上药油,皮肉分割,中间蓄满了血水,需要保养好几天,要是每天有新的积血,还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