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阳激动的想站起来,却因肥硕的身躯被卡在了椅子上,她颤抖着声音喊道:“本宫的儿子不能白死!”
脖子一转,看到已经被传唤到堂下的钱金银,胖乎乎的手一指就道:“是他,是他杀了本宫的儿子。”
又一一指向跪在大堂里的这些受害人,“是他们,一定是他们其中一个,或者是他们联合起来杀了本宫的儿子,全都要死,全都必须给本宫的儿子陪葬!”
惊堂木一拍,周一正冷冷道:“大长公主未免太不把大齐律放在眼里了,如若皇亲都如大长公主这般,想给谁定罪就给谁定罪,想杀谁就杀谁,指鹿为马,为所欲为,那大齐岂不是乱了套,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大长公主不必再狡辩了。杀害李斌的真凶依旧会继续追查,但李斌所犯的罪行既然已经暴露在朗朗乾坤之下,那么就必须依法定罪。”
周一正一身正气,又是一拍惊堂木,用浑厚的嗓音高声道:“传最后一个嫌疑人钱金银上堂。”
今日钱金银梳了发,戴了鎏金冠,穿一身墨竹绣纹的大袖长袍,整个人眉目舒阔,很是清爽。
因他有武举人的身份,故此见官可以不跪,只是拱手作揖。
周一正便问道:“李斌遇害那夜,你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