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瑶却不放,心里惶惶的喊:“夫君。”眸子泛着泪光,可怜巴巴的。
“乖,等我一会儿。”钱金银低头,在诸人惊诧的目光之下一一将洛瑾瑶脖颈上所流的血迹舔舐干净。
“夫君,你做什么啊,不要。”温热的舌弄的她微微的痒,面色情不自禁就红润了起来。
当钱金银再抬起头来时,鹰眸一扫诸人,诸人皆不由自己的起了一层鸡皮,无有一人敢与之对视,他唇瓣沾着血,仿佛才吃过人。只有洛瑾瑶没有察觉,依赖脸红的偎着他,像懵懂无知的雏鸟,只遵从本能的信任第一眼所见之人。
“谁是黄鹂?”
周氏便望向瑟缩着跪在角落里的那个丫头,钱金银居高临下睨了一眼,如瞧蝼蚁。
黄鹂怕的啼哭,不用别人教,便将白沫供了出来,并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白沫。
把自己的头几乎磕烂了,说话也语无伦次起来道:“和奴婢无关,都是白沫教唆的奴婢,不是剧毒,是巴豆粉,奴婢下的真的是巴豆粉,奴婢没想过害二小姐的,求姑爷饶命,姑爷饶命。”
周氏气血上涌,她万万没想到此事竟然还牵扯到了自己院子里的人。她一向骄傲,自诩将瑞华堂治理的铁桶一般,如今却出此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