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这几天过的是什么日子,抹灰的粗使丫头都能来奚落我两句,我老子娘又都是不中用的,一点力都使不上,我只能这么苦熬着。原本那些奉承我的小丫头片子们,我得意时一个个跑到我眼跟前姐姐长姐姐短的,我落魄了却一个个都避我如瘟疫,生怕我张口求她们说话似的。白沫姐姐,你、你比我亲姐姐待我还好。”
黄鹂趴向白沫肩头,伤心的啜泣。
白沫拍拍黄鹂叹息道:“咱们做丫头的就是这么苦命,做了主子就好了。”
黄鹂脑海中登时浮现钱金银的容貌来,想着姑爷待二小姐的那份宠爱,心想怪不得寒烟会动心,若有那样一个男人也宠爱着自己,便是为他死了也心甘。
白沫观她神色,便笑着轻推一下,低声道:“你心里是有人了?”
黄鹂脸一红,摇摇头,又拿起棒槌洗衣裳,“寒烟死了才多久,我才不犯傻。唉,人啊,就是个命。你看咱们家二小姐,上辈子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好事才修来了这一世。我啊,还是今生多做好事,盼来生投胎再做千金小姐吧。”
白沫心头有些急,暗忖这丫头榆木脑袋,认命,认狗屁的命,不争哪里来的富贵享。
脸上依旧笑着,道:“你难道还想一辈子给人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