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难过了,你有我就够了。”
本是哭泣的洛瑾瑶突兀笑了,只觉冰冷的心犹如睡在暖玉上舒服,脸颊紧紧贴着他的心口,骄傲的道:“嗯,有夫君就够了,才不稀罕阿爹的疼爱。”
瑞华堂里,所有下人都屏息敛气,在红薇的指挥下轻手轻脚的收拾厅堂,她看了一圈都在忙碌的二等丫头,却不见白沫,便问道:“白沫哪里去了。”她明明下令所有瑞华堂的下人都不许出院门的。
一个和白沫有嫌隙的丫头道:“好一会儿没见着她了。她贯会寻机偷懒的,只是不该这个时候偷懒。”
红薇“嘘”了一声,低声道:“白沫平素挺规矩的,我回头找她说话,这几日都给我把皮绷紧了。”
“是。”
黄昏落日,燕鸟斜飞,国公府某处山子洞里,白沫贴着洛诚急切道:“这是大夫人所施的计策,明着放出风声要立二爷为嗣,暗地里就是想引大爷您对付二爷,一旦您做出什么迫害二爷的事情来,您两位爷两败俱伤,大夫人好从中得利,扶持二小姐所生子嗣为世子。大夫人好深的计谋,二小姐儿子还没影儿呢,现在就要为二小姐铺路。”
说至此处,白沫不免嫉妒洛瑾瑶有这样一个时刻为她着想的母亲,恶毒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