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开始扁着嘴哭,追悼会结束时,她哭得比谁都厉害,傻站着一个劲儿抽抽。
和开新闻发布会时不同,六七百字的悼词每念一句都显得那么艰难,江醉墨念完之时,强撑着走到一边,扶着墙坐下,接下来的遗体告别和家属答礼等等,他都没站起来,只是低着头望着地板。
追悼会结束,来参加的人们陆陆续续离开,细细走近几步,见江醉墨还是低着头不说话,觉得这种时候自己说任何话都是多余,刚要转身离开,却听他低声说:
“细细,我恳求你,留下来……你能不能……留一会儿。”
细细的眼泪夺眶而出,默默上前,轻轻坐在他身边,不敢看他。半晌,他的手轻轻抚上她指尖,像是试探,许是见她没有甩开,就握住了她的手,这时细细才发现,他的手出奇的冰凉。
外公走了,她能哭得那么放肆,而江醉墨此时,近来家中变故如此,必须坚强得一滴眼泪都不能掉。
细细陪了江醉墨半个小时,一句话没说,最后工作人员通知江醉墨去取江韬的骨灰和办理一些手续,他才松开细细的手,让她先回家。细细一时心情低落,上了个洗手间,在大镜子前用弄湿的化妆棉擦自己的泪痕时,忽然听见一个人吹着听起来很轻快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