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醉墨听见那熟悉的脚步声,抬眼瞥了一眼门口,随即站起来接过细细手里的塑料袋,不知道几顺手几配合。
细细一如以前一样狗腿而兴奋地开始介绍自己今天去了什么地方,采访了哪个店主,为什么要打包这咖喱鸡套餐,眉飞色舞。她像只猴子一样在里面跳来跳去的,江醉墨也一如以前一般耐心地听,脱了白大褂,在洗手台边仔仔细细洗手。细细想起去年此时,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如今一年过去,看见这般军装笔挺的他,她的心还是如此悸动。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这些当医生的都有这种洗手要洗好几遍的洁癖。”细细看着他的手,手指长而白净,指甲短而整齐,没有一丝污垢。
“因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又突发奇想含住我的手指舔个不停。”江醉墨飞快回答。
细细嫌弃地说:“自从你告诉我你曾经在什么男科轮转工作过,我就再没有过这种兴趣。”
“和你一样,我也有职业习惯。”江醉墨坐在细细身边,稍稍凑近点大概就知道她一上午又偷吃了什么东西。
细细不以为然地挑眉,“我哪有职业习惯?”
“同一家的臭豆腐,连续光顾好几天。”江醉墨屈起食指,惩罚性地敲了一下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