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了起来。
他舔她,舔过她的唇角,她的舌尖,在上颚处滑动挑逗,她痒得用力吸住他的舌尖,他却灵活躲开,一圈一圈环绕着她的舌尖,绕得她心都在颤抖,跟着他的节奏旋转。
吻她的是江醉墨,是她这几个月来慢慢喜欢上的江醉墨。
细细的大脑恢复运转后,看见了一丝倒追的曙光。
事后,她捂着嘴,咬着下唇,不知所措地跟他对视。然而,他却还是那样冷静的样子,来了句,“你……是谁?”
“你亲了老娘那么久现在居然问我是谁?!”细细暴怒,一爪子拍在床单上,刚吻完的娇羞飞去了九霄云外,刚要再指责他,他忽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脸再次凑过来。他又要亲我了!!细细闭眼,却半天不见动静,睁眼,就看见江醉墨探究地盯着她的脸,好像在看显微镜下的细胞,半晌,他勾起一边唇角,“原来是没化妆的胡细细。”
没有眼线会死,没有睫毛膏会死,没有bb霜也会死——偏偏,今天这“救命三宝”一样都没往脸上招呼。细细的嘴角抽动了两下,凌晨出门时选择素颜是人生中最失败的选择,比明明喜欢吃肉夹馍却拿了菜包子一样失败。
难怪人说,懒女人没有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