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含糊地说。
江醉墨没动,一言不发看着她。
细细嘴里包着那团苦兮兮的东西,都快坚持不住了,最后眼睛一闭,把嚼碎的东西吐在江醉墨手心里。他捏了一团,敷在她指尖,然后轻柔而利落地用纱布包好,打了个结,握住她的手又仔细检查了一遍。
“呸呸!这是什么!苦死了。”细细朝旁边吐着嘴里剩余的东西,皱着脸问。
“断肠草。”
“哈?!”
“以毒攻毒。”
“哈?!”
“骗你的。”
细细垂下头,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小心脏受不鸟哇。
“野菊的叶子和阿司匹林片。”江醉墨说着,静静放开了细细的手,一早就该放开的,他一直握着,逗她,她就没发现。“山上野蜂不少,别再残害花草了。”
“我那不叫残害。”细细狡辩道,“漂亮的花草出现在我的镜头里,就实现了它们的价值,总比默默无闻开放着好。”
“你在镜头中的出现,拉低了它们美的层次。”江醉墨一针见血。
“哼……”细细败下阵来,竖着被包扎好的中指,坐到亭子里晒太阳。手机响起来,细细一瞄,是苏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