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捂住胸口,他怎么每次见了她就是叫她脱衣服解扣子的。(江醉墨:每次?)
“外套。”江醉墨用一种“无药可救”的目光看着她。
细细讪讪把外套脱了,努力撸着袖子。无奈一件毛衣好撸,里面紧身的秋衣撸到手肘处,再往上就吃力了。江醉墨伸过左手握住她的手时,细细爪子一颤,见他耐心而缓慢地用右手帮助她往上推秋衣袖子,直到把大半截手臂露出来。细细的手在他温暖的手心里却阵阵发凉,他忽然盯住她,她脸色一僵,“干……干嘛!”
“你让我想起第一次摸尸体时的情景。”他用力握了握她的手,评价道,“——僵硬而冰冷,手感极其相似。”
“我除灵魂外与其他女人不同的第二点其实是冬暖夏凉。”细细挑眉反驳。
“你的手背叛了你的身体。”江醉墨掌中的小爪子冰冰凉,哪来的暖?
细细沉默半晌,忽然垂眼看住他的手,正经八百又意味深长地说:“我不需要用手来取悦身体。”
惊天的调戏!!细细你宝刀未老,节操掉了十斤,请问你刚才初遇他时那一点属于小女人的娇羞和纠结到哪里去了啊!
握着气囊正在加压的江醉墨动作一停,瞥了她一眼,又继续加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