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样一个温暖的女纸。”细细仰起头,大步向前走。
民政局婚姻登记处门口,鹭洋早就等在那里了。他没有车,坐公车过来,所以比较早到。细细至今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珍惜紫安,你看他,要家世没家世,要钱没钱,要特长没特长,考了公务员后窝在那个清闲的部门里,如果哪天不幸失去这份工作,他的能力只够去看大门,除了长相尚可,没一点配得上紫安的。
最让细细心寒的是,鹭洋脸上没有一丝愧疚和后悔。他怎么可以那么平静,好像到这里不是来结束一年的婚姻,而是菜市场买冬瓜一样平常。
同样是婚姻登记处,登记结婚的一对对喜气洋洋,眼神交流时也是无尽温柔娇羞,登记离婚的一对对横眉冷对,一语不合甚至大打出手,真是天差地别。紫安和鹭洋离婚倒是安安静静的,不到半小时就办好了所有手续,一人一本红皮小本子,各回各家。
细细去上了个洗手间,出来时看见在紫安蹲在外面,细细以为她在哭,就赶紧跑了过去。谁知,她只是抓了一把花盆里用来装饰和保湿的鹅卵石,捧着上副驾驶,“你帮我开车,中午我请客”。
车开到民政局外面的公车站,紫安让细细停一下。细细看见鹭洋站那儿等公车,还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