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窗户的玻璃,看见他戴着口罩,正在指导几个实习医生查胃镜,几个人围着电脑显示频,其他复杂的仪器细细看不懂。
江醉墨出来时,摘掉口罩,看了看手表,才发现已然九点半,可见之前是有多忙。细细跟着他去了休息室,一个美食记者的劣根性使得她开始滔滔不绝介绍这个馄饨怎么怎么样,有什么特别之处,自己又是怎么发现它美味的,林林总总。江醉墨抬眼看她,她一个人站在那里自我陶醉,脸上洋溢着幸福,身边好像闪着漫画里的星光,如同英雄赞美海伦一样,抒发自己对馄饨的热爱和崇拜,仿佛这是一道不可多得的天赐美食。
“你觉得怎么样?”细细见他吃完最后一个馄饨,马上迫不及待地追问。
“还可以。”
细细顿时萎顿了,“你不觉得它有什么不一样吗?”
“唯一不同的就是……”江醉墨似乎很认真地在斟酌用词,细细有点期待地看着他,他沉默半晌,说,“是你买的。”
细细很想提醒他,这点早餐钱跟他陆虎的修理费相比就是九牛一毛,请他不要在意是谁请的客。然而,江醉墨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他接着说,“明天提早半小时接我去吃早餐。”
细细鄙夷地想,若有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