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慰问,她的先进事迹还被放在报社微博上大肆宣传,报社分管生活版块的大主编对她的英勇行为下了“吃到爆肚混不觉,我以我血荐轩辕”的评论,胡细细浑身涌动着一股暖流,恨不能马上出院,向天再借五百年,旌旗十万吃翻天。
再壮烈的女英雄不化妆的话也是蓬头垢面的,经过了一夜混乱的睡眠,细细醒来时睡眼惺忪面容憔悴,孤苦伶仃躺在床上十分落魄。这时正是八点半,恰是医生巡房时间,家属是不能探望的。细细老远就看见几个实习生和主治医生随着江醉墨而来,他依旧还是那样的风姿卓越,一丝不苟的军装衬衫外,一套平整得似乎找不到褶子的白大褂。
江醉墨走到每一个病床边,看病历记录,看用药单,询问病人起居,然后微微侧身跟身后的实习医生说些什么,那些菜鸟医生埋头狂记录,还一个劲儿点头。终于,他向胡细细走来,见了她,站定,看了大约五六秒才微微扬一扬唇角,算是无声地打招呼。
胡细细这才惊觉,这家伙似乎不怎么爱笑,不像别的言情中描写的腹黑男,动不动就半眯着狭长得如同东非大裂谷的眼睛莫名其妙地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能当副主任医师,怎么地也三四十岁了,是残酷无情的岁月让他看破红尘于是这般严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