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稳稳当当地开进了泊车位里,不动了。
副驾驶上,沈修长吁了一口气,收回了能力。
黎楚郁闷地放下脚,哼哼着道:“难得有这么一次机会……”
沈修正想教育他,忽然听见黎楚续道:“是只有我俩坐在车上。”
沈修不争气地心软了,叹了口气。
他们走进去,在门童处登记了一下名姓——伪造的。
私人画展举办在一座颇为气派的私人博物馆里头,大门敞开,欢迎任何人入内观看。
现在看过去,宾客虽然不多,但显然都衣着精致,许多是社会名流。
他们簇拥着画展的举办人,往来交错,言笑晏晏,几乎像是在参加什么舞会。
显然他们是冲着主人家的身份而来,却不是来看什么画的。
唯有黎楚兴致勃勃,拉着沈修径直看过一幅又一幅油画。
画作不多,而且看得出笔法颇为稚嫩,基本是写实主义的画法,但是看得出极为用心,主要都是描绘景物,偶尔有一些人物。
黎楚走马观花,不一会儿就失去了兴致。
沈修却停在一幅画作前不动了。
“这个好看?”黎楚好奇道,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