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老者诧异地抬起头看了看潘俊,只见潘俊微微地点了点头说道:“我们这就过去。”
一行人随着小二走进前面的茶馆,只见刚刚在那雅间中的伪军正在与一个四十岁上下穿着考究的中年男人攀谈着。
“七爷,您今天怎么得空到这喝茶啊?”为首的那个伪军极为恭敬地掏出烟双手奉上,见中年男人接过烟之后又掏出火柴给他点上。
“呵呵,我来接个人!”中年男人说完向外张望了一下说道,“你们几位今天怎么这般清闲在这里喝茶啊?”
“哎,忙里偷闲,忙里偷闲!”为首的伪军坐在他旁边说道。
“听说你们最近几天抓了不少人啊!”中年男人目不斜视地望着外面。
“哎,这口给人家当狗的饭不好吃啊!”为首的那人说道,“要不是七爷您照应,小的们早就饿死了!”
“别这么说,咱们是鱼水情深嘛!”正说话间潘俊等人已经从后面走了出来,中年男人扭过头一见潘俊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说道:“东家,您什么时候到的?”
这中年男人便是潘俊家在洛阳城中那甲骨堂的掌柜的,名叫刘衎,家中排行老七,这甲骨堂在安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