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那个赶车的男人,只听“砰”的一声,这一枪正中那个男人的胸口,女人放下孩子惊慌失措地抱着自己的丈夫,紧张地握住丈夫的伤口,可依旧止不住那从胸口汩汩淌出的鲜血,妻子望着丈夫,看着他渐渐断了气。
他这才从草丛中跳出来,女人完全沉浸在失去丈夫的痛苦之中,竟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这个人。他从女人身后一把抱住女人,谁知此时女人忽然清醒了过来,抽出丈夫腰间的一把短刀便向他划来,待到他见到那刀光连忙向后闪身,不过为时已晚。
他觉得脸上一股凉丝丝的感觉,接着便是火辣辣的疼痛,他举起枪便要向那女人开枪,谁知他刚刚举起枪眼前一闪,一枚不知是什么的暗器忽然向自己射来,他连忙躲闪,这才避开。不过他立刻瞥见一旁的襁褓,立即抢上前去抱住那孩子高高举过头顶,女人渐渐屈服了,开始央求他放过孩子,他微微一笑。
那个冬天的雪下得格外大,天地昏昏暗暗的,满眼白茫茫的一片,群山像是被披上了一件孝服一般,死寂,沉静。在那苍茫的大地上只有一个小小的黑点,那是一辆马车,马车前端的雪都被鲜血染红。在马车上躺着一个女人,头发蓬松,衣服凌乱,她缓缓地从马车上爬起来,行尸走肉一般地擦干泪水,将车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