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低下头见地上的小棋盘上均是她的鲜血。
“怎么停下来了?”欧阳燕云不解地问道,她见孔中的细沙依旧不停地向外流淌着,心中甚是急躁。
只见段二娥与潘俊两个人的表情亦是紧张,却谁也不说话。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空气几乎凝固住了,欧阳燕云不知这两个人究竟作何打算,眼看那流出的细沙已经越聚越多,很快这棋塔又要发动了。
“怎么了?你们倒是说句话啊!”欧阳燕云焦躁不安地说道,话说什么时候最让人不安?不是刽子手将犯人的人头砍落的时候,而是他扬起刀一刀下去发现刀是钝的,要等着磨完刀继续砍,那磨刀的光景对犯人来说才是最难熬的。此时此刻便是那磨刀之时。
“潘俊哥哥,是吗?”段二娥忽然抬起头望着潘俊,只见潘俊双眼紧盯着棋盘过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道:“嗯,应该是的!”
欧阳燕云和欧阳燕鹰两姐弟俩被这两个人神神道道的神情弄得是丈二和尚摸不着一点儿头脑。
“什么是吗,是的!”欧阳燕云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们快点儿说清楚啊,那沙子现在还在流呢!”
“潘哥哥,这局棋我们是赢了还是输了?”欧阳燕鹰坐在大坑旁边问道。